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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牧人生》像一條細若游絲的細線,若有似無地牽引著坐在觀眾席的我,進入如漂浮細線般的遊牧人生。 電影最後一段話,觸動了我去思考游牧人生代表真正的意義:「獻給那些不得不離開的人」。有些人會說這些人就像「沒有家」居無定所的遊民,但女主角芬恩說:「我不是沒有家(homeless),我只...

獻給不得不離開的游牧人生 獻給不得不離開的游牧人生

開始思考所謂家與房子的差別是什麼?故事的主角芬恩因為先生去世,所在的居所又因為政府撤離,展開自己與露營車的人生旅程。電影的最後,她開著車回到曾經住過但早已人去樓空的小鎮,回到她說她的後院可以看到遼闊無邊際的平原,她回憶起帝國鎮與她與先生曾經住過的房子。

獻給不得不離開的游牧人生

獻給不得不離開的游牧人生


《游牧人生》像一條細若游絲的細線,若有似無地牽引著坐在觀眾席的我,進入如漂浮細線般的遊牧人生。

電影最後一段話,觸動了我去思考游牧人生代表真正的意義:「獻給那些不得不離開的人」。有些人會說這些人就像「沒有家」居無定所的遊民,但女主角芬恩說:「我不是沒有家(homeless),我只是沒有房子(houseless)」。


那些不得不離開的人,不是沒有家,他們只是沒有擁有被世俗界定的房子,又或是他們選擇不要擁有。

開始思考所謂家與房子的差別是什麼?故事的主角芬恩因為先生去世,所在的居所又因為政府撤離,展開自己與露營車的人生旅程。電影的最後,她開著車回到曾經住過但早已人去樓空的小鎮,回到她說她的後院可以看到遼闊無邊際的平原,她回憶起帝國鎮與她與先生曾經住過的房子。


那些人那些回憶都不在了,房子就只剩被自己回憶拘束的空殼,是情感與回憶構築的無形軟禁監獄,困住自己的人生。

我突然想起了香港,在曾經心中懷有的自由價值,徹底在政治與社會上各個角落蕩然無存後,被迫移居海外的香港人,也開啟了他們不得不離開的游牧生活,家,不論從里程數或心中感觸,都變得遙遠。

即使游牧,最終尋求仍是歸屬感,對不同追尋歸屬感的人,電影告訴我多些同情與包容,接受各種形式尋求這對於人類最基本需求的歸屬感。


其實我們都在同條路上,如電影裡游牧社群中的意見領袖鮑勃,在喪子之痛後藉游牧生活形式尋求慰藉,也與同在路上的每個游牧者,互相慰藉打氣,在每次告別時他總說「我們路上見」。

過不久他也會遇到他曾經打過照面的朋友,還有他的兒子,終歸見面成為游牧者的信念,遠比還未頓悟而汲汲營營人們還要堅強。

電影中有許多場景,拍出了大山大景下的孤寂,卻又孤寂地美不勝收,卻也不勝唏噓,再帶入電影裡游牧者人生觀體悟與慰藉打氣言語,些許單薄憂愁也給了自己堅強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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