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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高舉著手拿著一個牛皮紙做的大信封,信封上被撕開一個大開口,裡面有個重大的秘密,但這高舉在手上的祕密卻是一個發出光芒的光體,我也不知道這個秘密是什麼。

夢境》逃出衡陽路暗夜血紅大廈 夢境》逃出衡陽路暗夜血紅大廈

整個台北的天空是黑夜的背景,那些老舊在台北車站與西門町的大樓看樣子就像鬼城般頗敗黑暗與老舊斑駁,這是無止盡的地域投射吧?我在世界的彼端不斷逃亡被追趕,在刺激中不安穩的寫照。

夢境》逃出衡陽路暗夜血紅大廈

夢境》逃出衡陽路暗夜血紅大廈


我高舉著手拿著一個牛皮紙做的大信封,信封上被撕開一個大開口,裡面有個重大的秘密,但這高舉在手上的祕密卻是一個發出光芒的光體,我也不知道這個秘密是什麼。

我與一些朋友一起保護著這個秘密,走在黑夜的台北街頭,許多人覬覦著這個秘密,想要伺機而奪。朋友中有個打手,專門伺候這些不肖之途,他俐落的身手打退了第一群想要爭奪信封的匪徒,而第二群匪徒人數更多,他們選擇一擁而上。

突然來了一個打抱不平的仗義俠士,對我們說他對這群匪徒看不順眼很久了,要幫我們擊退他們。

選在一棟大樓的樓頂,黑夜與老舊大樓斑駁的白矮牆,在這裡決鬥。「俠士」卻用極為暴力的方式,用一種帶著釘子的武器直擊匪徒腦部,一棒打下去立刻見血倒地,眼見眾惡人倒在血泊中,滿地的血跡,嚇壞我們所有人,此時朋友中有一人說「出事了!要趕快走」我在他的鼓動下趕緊跑出大樓。

逃跑的沿途,要幫剛剛那群人復仇的同黨蠢蠢欲動著,他們從衡陽路與南陽路那些老舊大樓間的巷弄與各個黑暗角落伺機冒出,能夠成功逃亡是岌岌可危。

「我們缺台車!不然跑不快!」

同伴們不知在哪路上攔下一台願意幫忙載我們逃出衡陽路的汽車,我們從麥當勞直接駛向西門町方向,願意解救我們的駕駛,是一個年約三十卻態度輕浮短髮面目白皙的女子。

我們逃亡,卻也得跟著她的行程,來到了西門町一棟相當破舊的老公寓,還停留在60年代的木窗與鐵欄杆格局,碎大理石的拼接地板,走上卻是相當黑暗只點燃幾盞微弱紅燈的公寓二樓。

載我們來的駕駛引著我們到這間公寓的其中一間房間,裡面坐著三個女性,女駕駛倚著門口態度輕浮地對著其中一個老年女性揶揄又對罵著。

原來那是她的母親,這裡似乎是她把她母親寄放養老的地方,卻是如此老舊黑暗的破敗環境。女駕駛此時打開不知哪來的電鍋,裏頭蒸好的食物,她問她母親是否願意吃,老母親搖了搖頭,女駕駛生氣地把食物丟向她的母親,然後準備離開。

臨走時老母親卻塞了一疊未賣出的彩券給她,看來也有好幾萬,即使母親與女兒不睦,卻仍看得出母親在自己狀況不好時仍對女兒照護的愛。

我又坐上女駕駛的車,繼續逃亡。整個台北的天空是黑夜的背景,那些老舊在台北車站與西門町的大樓看樣子就像鬼城般頗敗黑暗與老舊斑駁,這是無止盡的地域投射吧?我在世界的彼端不斷逃亡被追趕,在刺激中不安穩的寫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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