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sponsive Advertisement

2014年,在陽明山的擎天崗爬山與牛的合照。 走在工地為人行道蓋上的鐵皮頂,還有鐵欄杆與護欄,不夠寬的空間加上不少的人潮,加上陰霾掩蓋住日光,白日裡行走在城市裡卻是陰暗多雨又擁擠,卻又是一條討厭的上坡路,我只能看著前一個女士穿著涼鞋的腳後跟,不斷踩在濕漉的水泥道上,每當她腳一抬起...

夢境:陽明山的大學拾憶 夢境:陽明山的大學拾憶

夢境:陽明山的大學拾憶

夢境:陽明山的大學拾憶

2014年,在陽明山的擎天崗爬山與牛的合照。



走在工地為人行道蓋上的鐵皮頂,還有鐵欄杆與護欄,不夠寬的空間加上不少的人潮,加上陰霾掩蓋住日光,白日裡行走在城市裡卻是陰暗多雨又擁擠,卻又是一條討厭的上坡路,我只能看著前一個女士穿著涼鞋的腳後跟,不斷踩在濕漉的水泥道上,每當她腳一抬起,我總是看到她白皙的腳掌。

明明工作已經夠讓自己生活分身乏術,不知為何地突然又報名了碩士班,然後默默然地已經念完第一年,而對第一年的印象,不斷地是因為工作而幾乎沒去上課。迎接而來要交論文的第二年,對自己要寫什麼主題方向,甚至我念什麼系,腦袋一片空白,恐慌地等待第二年的學期到來。

不得已,我得真正回學校上課,認真修業。學校卻是回到陽明山上(?),記憶裡,已經N百年沒有回到山上過,搭乘著260沿著仰德大道上山,回學校辦手續。

公車上山沿途天氣極好,夏天晴朗湛藍的天空,看著心曠神怡,但我卻心神不定地帶著不安與焦慮。一是我忘記公車要坐到哪時要提前按鈴下車,一是我想到回山上後,租的是大學時住的那平房宿舍。

已經習慣乾淨浴廁還有免治馬桶的我,想到大學那外租的平房宿舍,陰暗的走廊擺滿著大家的鞋子與鞋臭,租了許久未住的房間潮濕且充滿灰塵,房東附贈老舊不堪的木書桌。最可怕的是六戶共用的衛浴間,一間浴室,一間馬桶間。都是老舊骯髒狹小的空間,馬桶更因共用而汙穢不堪,光是想到就倍感不安與不堪回首。

要在陽明山國小這站下車,卻錯失提前按鈴的時機,導致下錯了站。這一站跟上一站的距離還真遙遠,本要到對面搭回程公車,卻被一個女生帶著要沿著原路走回上一站,結果被她拉進一棟路邊的建築物,裡面有通道沿著山路走。

這建築裡的甬道沿著斜坡而建,低矮到我也必須低頭行走,沿途卻是介紹一些我已經沒有記起來的陽明山古蹟歷史,看來這建築頗有歷史,但我不知道為什麼要走這條甬道,等走出後回到馬路上,卻已見回程下山的公車到來了。

終於回到宿舍,我自己的聲音告訴自己,為什麼要回到這裡,百般的抗拒。要天黑了,我得先去買些日常用品以應付住在這的第一晚,而我想到的第一個要買的東西是:衛生紙。

而在晚上,不得已,我得去那陰暗狹小老舊的馬桶上廁所。只有一盞微黃的燈泡,上完廁所抽了衛生紙擦屁股,卻因空間小到我無法好好擦,我的肌膚一點也不想碰到這個空間的任何表面,包括磁磚、馬桶蓋。我用了不少張衛生紙,總覺得沒有擦乾淨,洗手時發現右手掌虎口上還沾上了排泄物。

最後一幕,我走在學校裡,又是一段的上坡路,見到沿途下山的同學們,我見到敬敦跟我打招呼,我問他什麼時候回花蓮,他說現在疫情怎麼回的去?我笑笑地說「對吼!我沒想到」。這一路上,卻沒有人戴著口罩。

回到20多年前的生活,沒有變老的自己,只有無法接受的過去。

0 comment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