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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飛碟工作的企劃們,照片左邊是韻如、右邊是蜜絲,最右邊抱歉我忘了名字。 下了飛碟午餐的節目,瞬間是一種大解放。吃完真正的午餐後,開始進入準備飛碟晚餐的節目。不同於飛碟午餐,節目除了談新聞,還會依照議題邀訪來賓現場電話訪談。 大約2、3點李姐會告訴企劃下午要講什麼主題,準備工作分為...

我在飛碟午晚餐的助理幾日(三) 我在飛碟午晚餐的助理幾日(三)

記得只有一次被李姐叫住吩咐事情,我只是幫忙幾天的助理,但她卻記得我的名字,用他一貫上節目清亮卻又溫柔清新的口音,吩咐交代。自小到大,又常常在電視新聞看到,家喻戶曉的知名主播的她,一點距離感也沒有,像個學姐一般沒有距離感的親切。

我在飛碟午晚餐的助理幾日(三)

我在飛碟午晚餐的助理幾日(三)

在飛碟工作的企劃們,照片左邊是韻如、右邊是蜜絲,最右邊抱歉我忘了名字。


下了飛碟午餐的節目,瞬間是一種大解放。吃完真正的午餐後,開始進入準備飛碟晚餐的節目。不同於飛碟午餐,節目除了談新聞,還會依照議題邀訪來賓現場電話訪談。

大約2、3點李姐會告訴企劃下午要講什麼主題,準備工作分為兩部分,一部分是整理報紙新聞(這時晚報與網路新聞很重要),一部分是邀訪來賓。我比較多負責的是邀訪來賓,也是我個人認為比較輕鬆。

因為電台與主持人知名度高,約訪時只要講出節目名稱幾乎都很順利。委員們在與我這個小助理講電話間,部分帶點冷漠但也理性正常,但一上線時,就突然熱絡了起來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但我一點也不以為意,達到節目目的,不要搞砸就好了。

記得有一個本子,會寫滿各立法委員的辦公室聯絡電話,甚至還有立委的手機。流程大概是打電話過去,表明自己是飛碟晚餐的助理,李艷秋小姐想邀請委員今天下午五點,可否電話call-in上節目接受訪談,今天談論的主題是...,委員是否可以?不可以?幾點的時候方便嗎?等之類的細節確認。

大約五點多節目真正開始時,就要在錄音室打電話給受訪者們,並維持他們Hold在線上,隨時要注意電話主機上Hold住的燈號有沒有突然消失,或即使燈仍閃爍,也要接通起來小小按耐或問候一下來賓請他們耐心等候,也確保來賓還在線上。這是千萬不能讓節目開天窗的傳播人堅持。

但相對來說,飛碟晚餐是一個非常平和但充實的節目,我很喜歡這樣的工作氛圍。對於主持人是否記得助理的名字,就不是很在乎,畢竟這份虛榮還不足以讓我如此過度膨脹自我。

記得只有一次被李姐叫住吩咐事情,我只是幫忙幾天的助理,但她卻記得我的名字,用他一貫上節目清亮卻又溫柔清新的口音,吩咐交代。自小到大,又常常在電視新聞看到,家喻戶曉的知名主播的她,一點距離感也沒有,像個學姐一般沒有距離感的親切。

進電台工作兩年時間,跟過不少主持人,李姐是難得名氣大,卻始終保持開朗微笑又親切的工作態度。也怪不得很多其他助理都說李姐的節目壓力不會那麼大「很好跟」。

做幾十年新聞的人,或是活了幾十年的人,自己都會建構一種牢不可破的價值觀,越老越不容易改變。不論是否認同與喜歡他們現在的言論,回憶起20年前,擦身而過的他們,覺得自己走過一場如夢似幻不可思議短暫夢境,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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