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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找張海闊天空的照片,卻已是三年前在馬祖自己旅行的照片了 在我寫完40歲生日文章的隔周,回家與家人吃飯後,母親有意無意聊到在她40歲時,那時候工作與生活的心態是全心全力衝刺往前衝,不會想到人生有什麼值得佇足感嘆,也不曾想到想休息。

耐著性子與忍耐之差異性研究 耐著性子與忍耐之差異性研究

耐著性子與忍耐之差異性研究

耐著性子與忍耐之差異性研究

想找張海闊天空的照片,卻已是三年前在馬祖自己旅行的照片了

在我寫完40歲生日文章的隔周,回家與家人吃飯後,母親有意無意聊到在她40歲時,那時候工作與生活的心態是全心全力衝刺往前衝,不會想到人生有什麼值得佇足感嘆,也不曾想到想休息。


言下之意在影射我40歲生日那篇文章表露對生活態度的不認同,與以過來人的角度去思考孩子的人生理所當然必須遵從。

我們家的教育一貫以來都是壓抑與忍耐,多的是說服,少的是聆聽與溝通。這篇文章被我母親看到,一定回家又會被念「我有不聽你說嗎?」「我哪像你講的那樣」等等之類的反駁,或是有形無形的影射。

越是身邊親近的人,卻往往最多的是忍耐,最缺乏的也是耐著性子。我們把忍耐用來聽完別人說教,卻少耐著性子真正去聆聽。忍耐與耐著性子是完全兩碼子迥然不同的事情。

有朋友說我很好聊,大部分卻是願意聽對方說比較多,我想這是他的人生,只能提供給他有沒有其他的可能性的想法,而不是說服他要是我會怎麼做。

一場聚會下來,若彼此間聽得多講得少,往往那場聚會意外能獲得的不少回饋。講得少並不是不說話,我說話反而是問得深,試著將自己的經驗站在對方角度問是否有其他可能性。

越用自己的經驗「壓倒說服」對方,聚會的結尾反而都是沉默與不知道如何收尾。

一輩子的時間,我們都少「好好聆聽」「好好說話」,等對方不存在時,卻總是感嘆怎麼不「好好跟他說」或「好好聽他說」。「好好」,在人生的詞彙中用了不知道幾萬次,真正卻能做到卻是少之又少。

這陣子的工作壓力把自己拉扯到一種極致,自己像個刺蝟,也像個被燒燙傷破皮一碰就痛得個體,也考驗自己怎麼耐著性子,而不是一昧選擇忍耐。人生既粗糙,但過程又相當細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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