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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大概是清晨4點半,朦朧之間睡到一半,房間床頭卻開了盞小燈,母親走進房內,手掌撫摸我的臉頰直到髮際,表達對孩子的關愛後,走出了房間。這個觸摸讓我醒過來,睡眼惺忪地爬起身,走在走廊上,我書房的小燈是開著,卻不見母親。走到了餐廳後看見母親穿著白色無袖連身的睡衣,挽起了頭髮背向...

【札記】母親清晨4點半找我去爬山 【札記】母親清晨4點半找我去爬山

【札記】母親清晨4點半找我去爬山

【札記】母親清晨4點半找我去爬山


時間大概是清晨4點半,朦朧之間睡到一半,房間床頭卻開了盞小燈,母親走進房內,手掌撫摸我的臉頰直到髮際,表達對孩子的關愛後,走出了房間。這個觸摸讓我醒過來,睡眼惺忪地爬起身,走在走廊上,我書房的小燈是開著,卻不見母親。走到了餐廳後看見母親穿著白色無袖連身的睡衣,挽起了頭髮背向著我,似乎在做著縫紉。

我:「怎麼還不睡?」
母親:「睡不著,本來要找你爸去爬山,還是自己去好了,你要不要去?」
我:「我還想睡啦,如果我在睡不著我再陪你去爬山」
之後我揉著眼睛又走回房間睡去


醒來,原來是夢。

我似乎預見了幾年後我因為照顧母親要與他住在一塊的生活。母親除了洗澡後會挽上髮髻以及穿上那寬鬆無袖的連身睡衣,卻不曾穿成這樣在清晨4點半主動要去爬山,且父親根本就不在夢境的空間中居住著。況且那是在我的家,而不是老家,母親從未在我家居住生活過。

我醒來後,卻深感不合理的恐懼。因為太寫實,醒來後感到驚悚也睡不著了。彷彿家裡存在著那位母親,醒來後的室內溫度,竟感覺他還離去不久。

今天下班回家,社區的斜對面的路搭起帳篷辦的喪禮已經出殯結束,拆下了棚子。昨夜正好是這喪禮搭棚的第一天,念經聲透過麥克風,穿越了空曠處甚至直達整條茄苳路,昨天不知在心裡頭抱怨了多少次。

我走過正在拆除棚子的現場,側頭看了一下尚未拆完的禮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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