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可以是好眠的一夜,卻被許多凌亂的惡夢干擾。惡夢可能就是無間地獄的照映,照映出一個人內心無解的擔憂與恐懼。說這惡夢的結構也沒有很複雜,甚至只是生活上不想碰到的小事,帶入夢中後,變成了無窮盡的緊張或追逐。
夜的惡夢,詭異無盡的手機聲響,即使關了手機,聲響仍不斷傳出;在夢中做了一場惡夢,醒來後被熟識的同事問是不是做惡夢?做了什麼夢?但我本身就在夢中;抱怨了十多年的馬桶,前一兩年才剛換新,卻在一場颱風過去後被破壞,我除了無法上廁所外,還要重新花錢物色找工;無窮盡的海邊追逐,躲避著怪物席捲而來的攻擊,不斷重複練習著。
週六清晨5:40起床後晨跑,爾後回家梳洗整理些家務,去雙親家照顧小狗到2點,回家後稍做準備前去朋友餞行的聚會,狂喜的歌唱還有各種混雜的酒精,唱完後在西門吃了著名的酸菜魚,十足十的飽足後,23點回到家,洗完澡後本想在書桌前喝個茶寧靜一下,睡意突襲,我在躺椅上小盹一下,凌晨1點半醒來,2點躺回床上,開始了上述的惡夢輪迴。
或許是,我將單純的一天切割了太多場景,喝多了不同場合屬性的酒精,進入了太多故事,迷濛了認知神經,錯亂了所有邏輯,或是釋放了太多我未知的情緒,即使沒有喝醉,我將自我無形中放飛於沒有保護色的夜色中。
看似充實的一天行程,平常的單純,突然切割了好多不同的我,要滿足屬於自己,家人,朋友,或許心有遺憾,或許仍未盡興,才陷入了夢中無間輪迴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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