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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莊凱勛手上緊握著衣架,盛怒又快速地往女兒的大腿抽去,已經高中正與母親互相搭扯的憤怒女兒,也禁不起疼痛,逃去自己的房間,畏縮在角落哭泣。這一幕讓我印象深刻,彷彿回到高中還未搬到汐止前,住在內湖那小公寓的日子。

美國女孩:我自己的叛逆、衝突、愛與恨 美國女孩:我自己的叛逆、衝突、愛與恨

美國女孩:我自己的叛逆、衝突、愛與恨

美國女孩:我自己的叛逆、衝突、愛與恨




當莊凱勛手上緊握著衣架,盛怒又快速地往女兒的大腿抽去,已經高中正與母親互相搭扯的憤怒女兒,也禁不起疼痛,逃去自己的房間,畏縮在角落哭泣。這一幕讓我印象深刻,彷彿回到高中還未搬到汐止前,住在內湖那小公寓的日子。

我很少精準且詳細地重回面對那時也在叛逆期的自己,我與母親在我高中時,也經常為了生活瑣事爭吵爭辯,當下的我眼裡只有自己,「為什麼我要」「為什麼要我」各種為什麼我不能以自己的想法去做決定。

也或許在那時國高中的自己,在學校得面對嚴格的體罰,電影中老師拿藤條打手心,在SARS那段時間已經22歲的我看來,只是體罰回憶的帶點意思罷了。




那時自己的學生生活,我們都要在學校當「乖學生」,什麼水管條、木椅的板子、半蹲、交互蹲跳、直接被教官剪頭髮,種種壓迫拘束,回到家,我與在工作與生活也常給自己壓力的母親,常常吵架,甚至很故意激怒她,除了逃避我不想面對的事情外,親人變成逃避或宣洩壓力的出口。

我會一直想像電影裡女孩口中的美國,寬廣明亮的生活空間,聞起來自由無拘束且乾爽的空氣,對比電影剛搬回台灣的一家人,狹小的公寓擠上了一家四口,拍出了台灣狹隘擁擠生活空間的「油膩感」,畫面與台詞引導我想像傳統印象的美國,讓我體驗導演試圖想表達文化落差的衝突感。

「美國女孩」呈現導演年輕時的自己,精準詳實表現在叛逆期,美台文化習慣、母親與自己、同儕學校生活的種種衝突,一個堅強的母親,一個逃避現實的女兒、一個一肩擔負一家生計的父親,在一個中產階級家庭,看似平常不過的日常,句句台詞扣連著電影裡波瀾迭起的風暴。

愛與恨往往是兩面刃,像一面鏡子對著彼此。

風暴的根源,是女孩自己的逃避,像把刀,揮舞威嚇那些企圖要自己改變的人,卻也在學習面對自己的過程,傷到自己。

但在年輕時的自己,誰又能教會自己什麼該逃避什麼不該逃避呢?電影裡的女孩與螢幕前的我,都需要自己走過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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