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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到離職當天一張張不堪回首的照片,轉眼已經20年了(照片是我離職當天與傑夫的合照) 1997年還在我高中的年代,廣播電台還算是很主流的媒體,那時除了中廣、台北之音以外,最紅的大概就是飛碟電台。記得高三晚自習下課後,坐在父親的車上,就是聽著Johnny的節目,直到回家。那時成為年輕...

我在飛碟午晚餐的助理幾日(一) 我在飛碟午晚餐的助理幾日(一)

1997年還在我高中的年代,廣播電台還算是很主流的媒體,那時除了中廣、台北之音以外,最紅的大概就是飛碟電台。記得高三晚自習下課後,坐在父親的車上,就是聽著Johnny的節目,直到回家。那時成為年輕人相當崇拜的主流電台,除了節目新潮,除了知名度相當高的專業DJ,也有跨影視圈、新聞圈的名人都在這電台工作

我在飛碟午晚餐的助理幾日(一)

我在飛碟午晚餐的助理幾日(一)

翻到離職當天一張張不堪回首的照片,轉眼已經20年了(照片是我離職當天與傑夫的合照)


1997年還在我高中的年代,廣播電台還算是很主流的媒體,那時除了中廣、台北之音以外,最紅的大概就是飛碟電台。記得高三晚自習下課後,坐在父親的車上,就是聽著Johnny的節目,直到回家。那時成為年輕人相當崇拜的主流電台,除了節目新潮,除了知名度相當高的專業DJ,也有跨影視圈、新聞圈的名人都在這電台工作。

大學進入大眾傳播系,有幸有天應徵到飛碟電台當工讀生,那時我接的節目是半夜3點半到早上7點。我承認當初可能就是為了一個虛榮,一個憧憬,到飛碟工作。

電台的工作相當的緊張,尤其最流行的callin節目,幾乎24小時充斥在每個節目中。一開始常常出錯,比如接電話上線的順序搞錯,主持人講王先生,結果我讓它上線的卻是陳小姐時,就會被我企製高蕙怡念上一頓。

後來我接電話與節目庶務越來越熟悉,接callin可以耳聽企製的指令,主持人在說什麼說到哪了,還要跟來電者講電話,溝通等等要講的內容,甚至還要留下資料,下節目可能要送贈品,以及過濾來電者避免影響節目被怪怪的人打擾,真的可以說做到眼觀四面耳聽八方的狀態。

但我最佩服的是我的企製,也是我的主管,高蕙怡。他說我現在接的節目都是很輕鬆的,她以前是飛碟午餐陳文茜(文茜姐)的助理。她說,做飛碟午餐是她在電台壓力最大的節目之一。

我那時心想,還有誰會比妳還恐怖啊?但也對於接觸飛碟早、午、晚餐,這三個節目視為進入電台節目助理工作的終極朝聖目標。

終於有一個夏天暑假,在那個暑假,我調班到早上當節目助理,正好那幾天要「幫忙」飛碟午餐、飛碟晚餐的節目助理。也在那幾天,終於見到了陳文茜、李艷秋兩大午晚的新聞節目台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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