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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醒來吉利君的大頭就躺在我的腋窩,慵懶舒適地蜷曲他的前足,呼嚕呼嚕地讓我幫他按摩眉間與頭頂。其實我正看著一篇我不熟悉,卻令人鼻酸的新聞。 在桃園新屋動物收容所的所長,年僅32歲的所長簡稚澄以動物安樂死的藥劑結束自己的生命。根據新聞報導,她希望用結束生命引起大家對生命「沒...

【文化評論】動物送行者最後樂章-安息 【文化評論】動物送行者最後樂章-安息

在桃園新屋動物收容所的所長,年僅32歲的所長簡稚澄以動物安樂死的藥劑結束自己的生命。根據新聞報導,她希望用結束生命引起大家對生命「沒有不同」的平等重視。看了幾篇報導,拼湊點模糊的狀況,知道簡所長因為執行動物安樂死,常承受外界輿論壓力,甚至給了她「女屠夫」的負面人格標籤,抗議她成為動物行刑者的身分。

【文化評論】動物送行者最後樂章-安息

【文化評論】動物送行者最後樂章-安息



一早醒來吉利君的大頭就躺在我的腋窩,慵懶舒適地蜷曲他的前足,呼嚕呼嚕地讓我幫他按摩眉間與頭頂。其實我正看著一篇我不熟悉,卻令人鼻酸的新聞。

在桃園新屋動物收容所的所長,年僅32歲的所長簡稚澄以動物安樂死的藥劑結束自己的生命。根據新聞報導,她希望用結束生命引起大家對生命「沒有不同」的平等重視。看了幾篇報導,拼湊點模糊的狀況,知道簡所長因為執行動物安樂死,常承受外界輿論壓力,甚至給了她「女屠夫」的負面人格標籤,抗議她成為動物行刑者的身分。

一個人的死才能喚醒其他人對其言論最深沉的看待,簡所長若因為外界輿論壓力而選擇結束自己生命,那麼死才是她最真誠最沉痛的字句,何況她才32歲!有什麼代價要比選擇在年輕的黃金歲月就付出自己性命與前途還重要?唯以死明志而已!

我想像她的工作,照顧每隻送來的流浪動物,在人力與經費不足下,必須在目前法規一定時間內對流浪動物進行安樂死。那在電影十二夜中被形容成可憐無辜流浪動物的地獄,所長之死說明那些行刑者也是不得不然的無奈與悲痛。一手照顧,看著被送來的動物悲慘不幸的一生,然後再以人格分裂的態度結束每一個生命,屠夫乎?菩薩乎?心殘乎?心痛乎?

若非心冷的惡魔,若非慈悲的菩薩,這工作誰要做?我不禁選擇相信簡所長是慈悲的菩薩,只是化度不了自己,解脫不了這護生送死的輪迴,仍要承受外界異樣的眼光,那心理苦,她不說,說了沒人信,選擇用死亡來代表字句。

若人們慈悲一點,少用點言語攻擊多點實質幫助或體諒,假使無法幫忙或是不認同,也不要散佈妄語攻擊,我們正面臨網路無國界的言語霸凌年代,不論什麼議題,這型態的符號暴力文化將持續百年之久。關在房子裡,不用審核,打下幾行字,就開始擴散攻擊,得到迴響得到讚許,掠奪自得意滿回到床上睡覺,隔天再找素材用自己的方式繼續循環。我選擇相信,因果也會跟著循環。

所長的死,重新喚起流浪動物政策的議題,她用她的生命喚起不是每個行刑者都是樂於給予死亡,我對流浪動物的政策議題不熟悉,只知若非滿足人性貪婪私慾,將生命不斷繁殖變成商業行為後,以及人對於生命差別待遇的棄養等,人的心,比爭取預算與人力還根源。

她曾說:動物比人好溝通多了。我相信,這整件事情上,有著最無辜的角色,卻永遠無法發聲,她代替他們發聲了,也是她自己的聲音。

簡稚澄,妳的聲音被大家聽到了,祝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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